沈默°

【all空】直播事故 5

游戏主播空。

偏爱直播单机游戏的空接到了一项公司任务，要求他参加最新推出的多人合作恐怖游戏，在匹配过程中，粉丝发现了几个眼熟的id，隶属于其他平台的游戏大神。

有弹幕体。

游戏机制参考：原神捉迷藏模式，躲藏/抓获即胜利。（开麦版）

游戏背景模型参考：灵魂筹码、黎明杀机。

上篇：04 

前情提要：空、达达利亚与魈三人以自我牺牲为代价，换取了白垩成功逃生，虽然输了游戏，可却开创了新的打法。正当几人闲聊时，挚友忽然来到了空的住处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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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『鬼王？可笑，在本大爷面前也敢自称鬼王？』

***

邻居？

空一怔，圆滚滚的小脑袋探出去。——果不其然，隔壁屋门上蒙着的那层薄膜已经被清理干净，角落里铺着一小块地毯，连门把都擦得一尘不染，虽仍有些简易，但却不乏人情味。

这住处是妹妹荧替他选的，从搬来开始，整个楼层便只有他一人，起初还担心隔壁无人居住不太安全，现在有万叶作陪，空心中自然是无比高兴。

“请先进来吧。”于是他回道，连忙侧过身，给两人让出通行的位置。荒泷一斗倒是轻车熟路，空摆放家具的习惯没怎么变，沙发靠墙放在正中央，方便休息。

枫原万叶在门口稍作停留，仔细锁好了门，才接着往里走。路过空时，他忽地抬起头，两人冷不丁对上了视线。

真是漂亮的眼睛啊…

空愣了一瞬，心下旋即惊叹道。

仿佛一盏烛火，纯粹无垢的鲜红。这颜色本该是热烈、汹涌、灼烫的，燃烧着永远也不会熄灭的热情——可在万叶眼中，他看不到那些东西。

只是双安静又缓慢的红眸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，很熟悉，却无法形容。好似包裹在琥珀中的灯芯，渺渺笼盖、缕缕缠绕。

半晌无言，空只注视着他，枫原亦如此，直到荒泷忍不住站起来找水喝，才打断两人。

“啊。”少年赶忙低下头，一路将万叶引进了起居室——竟然盯着客人这么久，实在是太没礼貌了。还好对方不怎么介意，不然他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“请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，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，很快回来。”替两人泡好了茶，空打开电视，调成最近的黄金档娱乐节目，荒泷以前比较喜欢看。随后他匆匆打了个招呼，朝直播房间赶去。

那边还有几位线上朋友等着呢，不能离开太长时间。

可才当他转身，一直安静坐着的万叶却忽然开了口，声音轻飘飘的，宛如浮天的云端：“不必心急。”

空猛然刹住脚步，回头看去，那人双眸有神，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。

“好。”他点点头，回之一笑。

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，综艺节目伴着细小嗡鸣的电流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，平日冷清的屋子难得多了些烟火气。空满足地伸了个懒腰，猫儿眼微微眯起，眉睫弯弯。

真是令人意外的邻居啊，以后一定会相处愉快的。

***

空回来时，电脑屏幕已经自主进入了挂机模式，语音房间里多了两个人：钟离和温迪不知什么时候也被邀请了进来。几人好像在私聊刷屏，他连忙戴上耳机，打开麦克风：“我回来啦，抱歉大家，久等了。”

“欢迎回来，伙伴！”最先回应的是达达利亚，橙狐狸头像一闪一闪。空蹙了蹙眉，稍微凑近了些屏幕，仔细盯着那处图标——小狐狸脑袋上多了三个红色的叉号，藏在耳朵后面，要不是头像动来动去太明显，根本发觉不出来。

“这是什么东西，”他关掉后台游戏，点开语音房间列表其他人的简介——不出所料，除了钟离以外，大家头像上都或多或少地添了几只叉号，“挂件吗？”

“不是，”达达利亚回道，他点开语音房间右下角的文字聊天框，截了张图，“我们在消磨时间。”

他们平日聊得不多，群内消息大多都是数据共享或者组队邀请链接，钟离偶尔会分享一两条养生建议，其余时间均是冷冷清清，无人吱声。

空离开的这段时间里，语音频道少了话题，众人稍觉尴尬，便窝在自己的直播间和弹幕互动，或是随意闲逛。直到达达利亚无意间点中一个猜数字的小游戏，气氛才勉强活跃起来。

空放大图片：每个人的头像旁都写着对应输赢次数。他观察半晌，才明白橙狐狸脑袋上的细小红叉是失败记号。

“这么一看，”他滑动鼠标，一路浏览下去，“除了钟离…老师以外，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输过几次。”

“好厉害！！”

『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空酱，钟离先生在游戏方面很擅长的！』

『虽然他看起来有些古板…』

『快住嘴，什么叫古板，那是成熟、成熟！！』

『对了空酱，刚刚是外卖到了吗？』

『草，都要晚上了，速速给我去吃饭！！！』

『身体重要，命你放下直播快点干饭！！！』

一眼瞄到了刷屏似催他去吃饭的弹幕群，空连忙摆手，解释道：“没有没有，今晚打算自己做，而且刚刚是…”

“没想到啊，伙伴，你原来是擅长料理的类型吗？”还不等他说完，达达利亚便火急火燎的插了句嘴，声色隐隐有些期待，轻快无比。

“擅长算不上，但家常菜什么的完全没问题，”空眉眼带笑，对着摄像头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，玩笑道，“有机会的话可以请大家尝一尝。”

其实这话实属空自我谦虚了。

幼时父母常常出差在外，他们兄妹俩便练就出一身烹饪的好本领。积年累月下来，手艺愈加精尽，花样也越来越多，时不时还会邀请同学来家聚会，饭菜全揽，掌勺起锅一气呵成。

说起料理来——少年蓦地走了神——今天给那两人做些什么比较好呢。荒泷暂且不说，除了豆类什么都能吃，但不知万叶有没有忌口，以后做甜点送伴手礼的时候也能注意些。

他单手撑着下巴，盯着莹莹电脑屏出神，耳机里达达利亚似乎在嘀嘀咕咕策划着什么，将外界声音统统隔绝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房门不知何时被悄然打开。

『咦？那是…』

『空酱，别发呆了空酱，房间里来人了啊！！！！！』

『姐妹冷静，说不定刚刚开门就是因为有客人呢…』

『而且这人看着好眼熟啊，好眼熟。』

『要过来了，让我凑近看看…』

肩膀冷不防搭上一只手，电脑背景是前几日的游戏截图，若隐若现的白色幽灵漂浮林中。空正看着它发呆，心头忽地一颤，兔子般差点弹起来。

“哇！！！！”少年猛然回头，抱怨道，“下次能不能提前敲敲门！”

来人似乎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，表情还有些复杂：“叫了你好几声，没听到吗。”

荒泷一斗耸了耸肩，顺手打开音响上方的台灯，照亮桌前一隅，也将自己的面容映得清晰，暴露在摄像头之下。

『呜哇！！！是大哥啊！！！我太开心了！！！』

『大哥好久不见！！！话说原来刚才空酱开门就是因为这个吗？！』

『等等，难怪大哥忽然说直播要请假一段时间，竟然偷偷摸摸来找空酱了！！』

『你们是不是约好的啊，心脏都要跳出来了。』

『我就说嘛，空酱身边离不开一斗的。狗头. jpg』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那是自然，”弹幕丛丛，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，荒泷索性环住空的肩膀，整个人笼在他身上，鬓边垂着几缕不安分的银发，刮蹭过耳，让空实在痒痒，“不过这次可是本大爷亲自来找他的。”

“是是。”少年点点头，语气稍显无奈，惯着那人似的。

“既然这样，那我就先下播啦。”空拍了拍肩膀上的手臂，示意荒泷放手。可对方不知是没明白还是不愿意，非但不松，反倒离摄像头又近了一步，两人贴得更加严密。

罢了罢了，他是成年人，不和三岁小孩计较。空暗叹口气，关掉了游戏。

鼠标在桌面游移，忽然停在右下角最小化的语音图标上，蹦出一串密密麻麻的数字，显示仍在通话状态。

——等等！难怪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，从刚刚荒泷进门开始，耳机里便没了声音，差点忘了这档子事，原来他们一直在听吗？！

“啊，那个，”刚刚话题突兀结束，想要再继续可就困难多了，空清清嗓子，试探性开口，“大家要去吃晚饭吗，因为家里来了客人，所以我…”

“不用在意，伙伴，快去吧。”第一个回答他的依旧是达达利亚，声音听不出喜怒，可让空总觉得后颈生凉。

“嗯，明天见。”这次出声的是魈。

空有些不好意思，从第一局游戏开始便承蒙大家照顾，可才刚匹配一把，他就要提前下播了，内心实属愧疚。

——明天一定要好好道歉。小家伙暗暗决定。

但今天也格外值得纪念，联机新游戏首播第一日，就交到了这么多好朋友，往后一定会更加顺利的。

“和大家联机很快乐啊，明天见！”想到这里，空笑着对摄像头摆摆手，眉间熠熠，满是止不住的开心。

荒泷一斗没说话，只是伸出一只手，双指并拢抵在额头，做了个『致敬』的动作。

这家伙不开口的时候，活脱脱一副野性帅气的模样，深受女孩欢迎。可一说话，便又像换了个人一样，洒脱有趣，在男性群体中呼声也极高。

倒是有点羡慕这样的体质——空偏过头，入目是荒泷才修理过的下巴，男人味十足。故颇为钦佩地眨眨眼。

『大哥好帅，妈妈好爱！！』

『啊啊啊啊啊这么早，今天晚上的下饭直播没了呜呜呜！！』

『但是空酱好好休息，明天最好可以带着大哥一起…』

『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嘴，不兴他们俩出门拍vlog*¹啊，要尽地主之谊啊空酱。』

『vlog也行！！我想看你们两个去密室逃脱！！』

“这个嘛，等我们商量过后再告诉大家哦。”空最后解释一句，鼠标停在关闭按键上，看着弹幕接二连三开始道别之后，才关掉直播间。

“呼——”

虽然是头戴式耳机，但时间久了鼓膜也会隐隐发胀。空从荒泷手下钻出来，结结实实伸了个懒腰。随后问道：“刚刚找我怎么了吗？”

“饿了。”面前的男人高大魁梧，身形轮廓比自己不知壮了多少，可却偏偏有点孩子气，喜欢做些与样貌不符的傻事，比起不懂人情世故的大人，更像智慧热发作的小孩。

空为长子，家中除了出生比自己落地晚几分钟的荧以外，还有才读国中的幼妹派蒙。所以他从小事事都宠着妹妹们，喜欢照顾他人，在学校里也总被当作像『哥哥』一样的存在。

“冰箱里还有剩余的食材，正好客人在，不如煮火锅吧。”空踮脚，替荒泷整理好额前蹭乱的头发，轻声与他商量着。

“当然！！”男人垂下脑袋，稍稍弯了膝盖，让少年动作得更方便一点。

另有一说，其实他对于空将自己归为房间主人这件事非常开心，但又不知该如何表达，只能抬起胳膊，狠狠拍了一掌少年的后腰，当即把人轰出半米多远。

所以当枫原万叶看见空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时，双眸倏地睁大，手下一顿，瓷杯差点砸在地板上。

“等等、…”
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！！”

***

“辛苦万叶了，明明是客人，却要帮我整理食材。”空熟练地割开青椒，用清水洗净，去掉绿茎，最后切成正方形的小块，装进蔬菜盘子里。

而另一边，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也在忙着调料，按三人口味不同增添，手法干净利落。

刚刚的误会解开之后，三人并坐，笑了好一会儿。彼此也没有初见时的生疏与隔阂了，都说男人间的友谊简单，只是小小一个默契，就足以让他们开启新的话题与支线。

于是在得知空准备煮火锅之后，万叶表示自己可以帮忙，手艺虽不精，可平时也习惯了独身居住，对调味品把控尤其擅长，入口绝对没什么问题。

空思忖片刻，便欣然接受了。

毕竟不能指望荒泷动手帮忙，自从见过他将一整根黄瓜扔进火堆里——美其名曰烧烤蔬菜之后，就绝不让他再靠近厨房了。

在两人一起准备食材时，空稍稍打探了一下万叶搬来这里的原因。得知他与荒泷来自同一个城市，今天在这里也是碰巧遇见。

“既然在那边生活还不错，为什么要搬家呢？”空将调料包放进沸水中，做成汤底。万叶提过自己是孤身居住，所以他小心避开了『父母』这方面的话题，生怕勾起对方的伤心事。

“没什么要紧的理由，”少年站在他身旁，小心翼翼煮进肉圆，“只是觉得，该告别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空应道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
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凝，两人默默盯着咕嘟咕嘟冒泡的火锅，谁也没有说话。整个房间里充斥着雾蒙蒙的水蒸气，恍惚不清。

半晌过后。

“好啦，差不多可以端出去了。”空拍拍手，戴好防烫伤手套，拜托万叶打开厨房的推拉门。

只是在经过那人时，他忽地一顿，耳边传来轻声细小的回答。

万叶说：“没什么要紧的理由。有些人血里带风，天生就是注定要漂泊的。”

***

晚饭时间过得很快。荧和派蒙都很喜欢吃火锅，方便又美味，但两人嘴叼得很，在几次失败后，空总算整理出了每种食材的最佳享用时机，这项技能正好在今天派上用场。顶级的口感与鲜辣刺激的酱汁搭配，三人将能煮的蔬菜肉圆统统煮完，吃得一干二净。

饭后，荒泷秉着总要为晚饭出一份力的理念，抱着碗碟进了厨房，在摔碎了三个盘子后被空义无反顾地推了出来。

万叶也是提前告别：刚搬来的新房子还有很多要收拾的地方，等整理好之后会带着特产重新拜访的。

热闹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。

待收拾完桌上狼藉，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。客厅内没有开灯，窗帘半遮半掩耷拉在地上，万家灯火，街道静谧，橘黄色的路灯顺着落地窗攀进来，在地上投下一片琥珀色的影子。

周围万籁俱寂，远远有户人家的犬吠声传来，徒显空旷。

荒泷站在落地窗前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空替他收拾出来了一间屋子，但是床不怎么大，荧和派蒙偶尔来这儿住，兄妹三人都用不了太宽的寝具。

整理完毕后，空拿出手机，例行向妹妹报平安，派蒙连着发了好几条语音，说有点嘴馋这边的特产，拜托哥哥下次寄回来一些。剩下时间则是和荧寒暄了一阵家中大小事，便匆匆结束了话题。

温迪在直播私聊界面发来了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，钟离亦如此。空莞尔一笑，原以为在开玩笑，没想到两人竟是认真的，这样一来，往后直播时也有朋友作陪了。

他才刚发过去申请，对方便马上通过了，好像一直守在手机前似的。

空想了想，发了张自己的表情包过去：『晚上好，温迪。今天真的非常感谢。』

对面回复得很快，消息声滴滴响起：『不是什么大事哦。』

紧接着，还未等空打完字，那人便又发了一条链接过来。

『Venti邀请您进入群聊“第一届线下活动”』

“线下活动？”空一头雾水，但还是很快点了接受。

群内成员不多不少，恰好是今天才认识的几位，大家似乎都去吃晚饭了，暂时没人注意到多了个小家伙进群。

群简介只写着一句话：『风神主策划首届集体vlog活动，请将个人信息改成名字哦☆』

空忍俊不禁，这样的风格倒还挺适合温迪，他点开群名片，输入了自己的名字。——虽然目前还不清楚这个群做什么用的，但总归要先加入，之后方便一起组队打游戏。

想到这里，空嘴角微扬，心中像打翻了蜜罐似的，好像回到了刚直播没多久、和荒泷一起组队通关娱乐单机的时候。

那是他直播生涯中为数不多的，可以当做珍宝藏起来的记忆。哪怕往后的生活再困难苦涩，只要有这些东西支撑，他都能坚持下来。

空将群聊设成置顶，以备随时接受到新消息。

做完这一切后，他又点开了公共平台的账号，果不其然，私聊框里已经密密麻麻排了一长串未读提醒。

消息均来自于一个名称为『徽』的陌生人，看头像与说话风格，应该是个男孩子。

从空直播第一天一直关注到现在，每日坚持不懈的发送早安晚安、分享日常，陪他经历过那段最困难的时光，无论外界怎么中伤诋毁，也从来没取关放弃。

所以渐渐的，无论多晚多累，空都会挤出一部分时间仔细阅读完对方的消息，然后挨个回复。

今日也不例外，『徽』最近工作方面有些不顺利，洋洋洒洒发了好一通牢骚，空也不烦，仔细替他分析了现状，最后还不忘叮嘱他身体重要，记得劳逸结合。

对方几乎是一瞬间就回复了，连发了好几句感谢。

空笑着摇摇头，旋即暗灭手机。

次卧窗帘拉得紧，客厅路灯光只能隐约透进来几缕，若明若暗，在黑夜中看不清楚。他站在房间正中央，忽然想起了初遇荒泷的事情。

那时他被其他主播联名抵制，诽谤造谣，其中一位还是游戏区出名的『屠夫鬼王』。

路人自认正义感爆棚，仅听信对方的一面之词，便将他打入无尽深渊，不论真假。人是多么神奇的动物，对世界总抱有别具一格的看法，觉得自己受到正义的指引，毫无顾忌地宣泄情绪；当反转来临之后，又不愿接受自己被误导的事实，避而不谈。

当日直播间被大量水军淹没，随处可见诅咒辱骂的字眼，寥寥几个视频也被不堪入目的评论占领，就连关注他的粉丝也没能逃过，被网络暴力，被舆论轰炸。

荒泷一斗便是在那个时候闯进来的。

他先是私聊表明了态度——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关注空的直播间，心中自然明白他不会做这等下三滥的事情。在看到他被公开欺负排挤的第一时间，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。

然后在自己的直播间公开为空声援，甚至亲自下场与黑粉讲道理（物理）。

“什么有的没的，我只看证据。”初见那日，两人挂着语音电话，对方磁性爽朗的声音透过耳机，伴着滋滋电流，钻进了空的心里，“鬼王？可笑，在本大爷面前也敢自称鬼王？”

“想什么呢？”身后突兀冒出来一个人影，与那日场景重叠，恍惚间竟让空分不清真假。

“想你今晚盖什么。”顿了顿，少年轻轻一笑，打趣道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哪来那么多讲究，我可不怕冷。”他拍拍胸口，声线嗡鸣震动。

我当然明白——空点头——否则，也不会在最冷的时候闯进来了。

他忽然想起一句话：被大家所依赖的人，往往在受伤时独自面对痛苦*²

可荒泷一斗不同，他用双手一块一块击碎中伤与谣言，在深渊里为空搭建平台，重新带来了结实的后盾、坚硬、牢固，还有令人心安的——岩。 

***

待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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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荒泷角色池出来之后，看到过一个很有意思的梗图。岩元素与火元素角色放在一起，只有迪卢克和荒泷格格不入。大家可能都见过，所以这几日想了想，为什么荒泷会获得岩属性。

那就得先从钟离最有可能的原型讲起。

钟离原型出自『史记·五帝本纪』中的黄帝。炎黄子孙，黄则为黄帝，等之后有机会，结合钟离角色pv再给大家好好解释。现在先来说钟离为何是岩神，掌控岩元素。

『史记·五帝本纪』中记载：“蚩尤作乱，不用帝命。于是黄帝乃征师诸侯，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，遂禽杀蚩尤。”

——他将为祸人间的蚩尤击杀，保民众平安，换世间清净

“天下有不顺者，黄帝从而征之，平者去之，披山通道，未尝宁居。”

——为世间扫平一切魔障

“而诸侯咸尊轩辕为天子，代神农氏，是为黄帝。”

“有土德之瑞，故号黄帝。”

土德，取五行土。土属中央，名曰稼穑，五常主信，其色黄，其味甘，其性重，其情厚。

正好对应契约之神，与黄金色泽，所以便取岩属性。

故由此看，钟离选择岩元素，只有一条原因：但凡有守护苍生守护他人的心，那便是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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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『下集预告：什么，要来我的城市吗？』

注*¹：vlog全称是video blog或video log，意思是视频记录，视频博客、视频网络日志

注*²：出自『暗杀教室』。

谢谢宝贝们上章的支持，亲亲，我超级超级爱你们！！！：@沈默的和树树子 @我老沫一打五！！ 

@菜沫鱼干 @莱恩 @dygxbn @泽方千里 @安格子 @情商负数真君 @柠檬渍橙 

脑婆：@夜久优奈 

谢谢大家喜欢！！这次也放了彩蛋！！非常感谢喜欢！！